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肆虐三年来,我国坚持
“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防疫原则,充分发挥社会主义制度优势,高效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坚决打赢疫情防控的人民战、总体战、阻击战,防疫工作取得重大进展和成就。但是,在防疫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与防疫初衷相悖,违背科学防疫、依法防疫、精准防疫要求,导致防疫跑偏、变形、走样,给人民群众利益造成损失,给政府形象带来不良影响的“次生灾害”。对此,要正视和重视,从而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把防疫中的“次生灾害”降到最低。
重视解决防疫中的“次生灾害”,不是一般性的问题和一般性的工作,而是严肃的政治问题和政治任务,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应该纳入各级政府防疫的议事日程,尽最大努力做实做好。
努力减少防疫中的“次生灾害”,是坚持系统观念的要求。
系统观念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和方法论的重要范畴。2020年10月26日,习近平同志在《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说明中指出:“经济社会发展中矛盾错综复杂,必须从系统观念出发加以谋划和解决”。习近平同志在二十大报告中指出:“只有用普遍联系的、全面系统的、发展变化的观点观察事物,才能把握事物发展规律”。防疫是一项牵涉面广、情况复杂、任务艰巨的社会系统工程,在防疫工作中,需要医疗、科技、法律等方面的介入,涉及到一般群众、重点人群以及各个社会阶层,还有社会治安、物资保障、网格管理等,稍有不慎,就可能出现纰漏引发事端,甚至发生不应有的“次生灾害”。只有在防疫中坚持系统观念,统筹考虑,系统安排,力戒简单化、单打一,才能保证防疫的最佳效果,尽量减少“次生灾害”的发生。
努力减少防疫中的“次生灾害”,是坚持问题导向的要求。
坚持问题导向,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品格和根本要求。马克思提出:“问题就是时代的口号,是它表现自己精神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 习近平同志强调:“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干革命、搞建设、抓改革,从来都是为了解决中国的现实问题”, “面对当前改革发展稳定遇到的新形势新情况新问题,全党同志要有所作为、有所进步,就要敢于较真碰硬、敢于直面困难,自觉把使命放在心上、把责任扛在肩上”。防疫中已经出现的“次生灾害”,违背了防疫初衷,损害了群众利益,已经引起群众不满,激化了社会矛盾,影响了社会稳定,干扰了防疫大局,如果不正视不解决,可能会使问题进一步放大,使矛盾进一步升级,不利于抗疫工作的顺利开展,不利于民生保障和经济社会健康发展。
努力减少防疫中的“次生灾害”,是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要求。
2022年5月22日,习近平同志在参加十三届人大三次会议内蒙古代表团审议时指出:“必须坚持人民至上、紧紧依靠人民、不断造福人民、牢牢植根人民”;讲到抗疫斗争,习近平同志强调:“人民至上、生命至上,保护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可以不惜一切代价”。防疫抗疫是关乎群众切身利益的社会工程,由于认识、能力、经验方面的局限,难免出现一些缺点和问题,对此,群众是能够理解和接受的。但防疫中出现的一些“次生灾害”,往往是由于粗暴防疫、违法防疫以及“层层加码”造成的,必须予以杜绝。防疫的初心是为了人民,出现“次生灾害”,冒犯了人民,与党的宗旨和防疫初心相悖,必须以对人民极端负责的精神,站在人民群众的角度想问题,通过改进工作,让人民群众暖心安心放心。
努力减少防疫中的“次生灾害”,是防疫“从政治上看、算政治账”的要求。
7·28中央政治局会议要求,对防疫“要综合看、系统看、长远看,特别是要从政治上看、算政治账”。针对部分地方政府动辄“一例封城”引发的经济停摆尤其是供给冲击,7·28中央政治局会议提出:“保证影响经济社会发展的重点功能有序运转,该保的要坚决保住。”防疫中出现的“次生灾害”,尽管与防疫成绩比是次要的,且仅涉及到部分地区、部分领域,但由于防疫与民众利益和诉求息息相关,因此,这些“次生灾害”已经给人民群众的就业、就学、就医、安居、养老、出行等造成严重冲击,导致一些地方民怨沸腾,社会矛盾激化,损坏了党群干群关系,对此,不能熟视无睹,不能轻描淡写,“要从政治上看、算政治账”,对防疫中的“次生灾害”要有清醒的认识,科学的评估,进而通过有力的举措,改进防疫工作,减少无谓的损失。
防疫“次生灾害”中最令人心碎的,是防疫中被隔离在家、绝望中的跳楼自尽者。看这些视频,震惊、惋惜、悲痛之情难以形容。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选择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值得各级政府官员深思!每一个跳楼者,背后都是一个鲜活的家庭啊!某地居然发生了母亲跳楼、不许女儿从卡口出去探望的悲惨情景!全国有多少人在防疫中不堪忍受隔离之苦跳楼毙命,应该有一个官方统计并公布于众,使我们从这些人间悲剧中汲取些什么。防疫中一些地方还出现默许“只有新冠是病,其他病无关紧要”的政策,导致有的医院拒诊致人死亡、一些基础病患者不能及时就医造成的病逝,人数可能不会很多,但性质恶劣,突破了人道主义的社会底线,在全世界都殊为罕见,是必须予以谴责的。引起广泛关注的防疫中非正常死亡事件,当属今年9月18日凌晨2点40分,发生在贵州黔南州三都水族自治县段的大巴车侧翻坠落致死27人的案件。根据《道路旅客运输企业安全管理规范》,客运企业应严格遵守客运驾驶员驾驶时间和休息时间的规定,凌晨2时~5时长途大巴一般是禁止高速行驶的。但贵州有关方面为转运阳性密接者,突破了规定,“特事特办”,最终酿成大祸。防疫中非正常死亡的情况和案件还有不少。防疫是为了人民,但过度防疫、粗暴防疫,致死人命,是悲剧,是国殇。人命关天,必须深刻总结,给社会和历史一个交代。
疫情对经济发展产生不利影响,是全球性的问题,怎样统筹防疫与经济社会发展,也需要在实践中不断探索。但由于过度防疫,使得经济发展雪上加霜,是必须立停立改的。不当的区域封锁等隔离措施,直接导致制造业及服务业劳动力供给严重短缺;防疫中交通物流的封锁和限制,直接影响劳动力和原材料正常流通,对各类企业生产经营形成冲击,导致经济持续下行;过度防疫,
导致跨区域人口流动和聚集密度大幅降低,进一步传导影响到服务业活动,旅游餐饮、文教体娱、零售批发以及地产建筑业,均因全国性过度防疫受到来自供需层面的直接冲击。国家统计局刚刚公布,今年前11个月,制造业实现利润总额51739.3亿元,下降13.4%,是断崖式下降;11月我国制造业PMI环比下降1.2个百分点,降至48.0%,连续两个月低于临界点,大、中、小型企业PMI也均低于临界点。
国家发改委新闻发言人不久前披露:今年以来,民间投资增长持续低于整体投资增速,前3季度仅增长2%。根据国家市场监管总局的数据,2021年全国各类市场主体累计注销1323.8万户,其中企业349.1万户,个体工商户是961.9万户。不在登记注册内的还有很多生意人因为防疫过度无法继续经营。对病毒的恐慌和高度敏感,影响了民众对经济增长的信心,进一步抑制了短期内消费和投资的反弹。市场主体生存困难,经济增长乏力,直接导致财政收支拮据。据统计,今年前9个月,全国地方财政收支相抵亏空8.2万亿,预计全年亏空将达到11万亿左右。
三年来,各级各类学校正常教学活动受到防疫严重冲击。停课、封校成为常态,学校一些正常的教学活动如实验、实习、竞赛等无法正常开展,教学质量难以保障。目前防疫模式持续带来的直接变化是,大中小学生上网课时间增多、教师与学生互动交流时间减少、作业的有效完成难度增大、考核的次数和要求降低等等。以上海2022年的中考分数线为例,在750分的总分中,自主招生和名额分配的分数线从去年的640分降至610分,下降了30分。虽然并不能直接表明分数的下降是受疫情的影响,但按照上海总体8:1:1的命题难度要求,分数区分度并不会出现大的变化,可能的原因只能是学生的整体成绩下降了。
对文化发展的不利影响也很大。图书馆、文化馆、博物馆、纪念馆、美术馆、艺术馆、非遗馆、乡镇文化站等大众文化普及场所,要么关闭,要么门可罗雀。许多书店被迫关门。《全国实体书店经营情况调研报告(2022)》显示,实体书店存在的主要困难依次为:复工营业后,仍无人气,占83%;因销售萎缩,收入下滑,房租水电人工费用难以支付,占54.53%;因疫情原因,无法正常营业,占36.82%;因销售萎缩,无力结算货款,货源无法保证,占31.79%。影剧院经营困难。2022年上半年,全国电影票房171.8亿元,同比下降 37.7%,观影人次3.98亿,同比下降41.7%。2022年“五一”档电影总票房2.95亿元,不足去年同期16.7亿元的两成。电影产业从生产制作到发行放映,几乎处于停滞状态。
就业形势严峻。失业率有较大增长。全国城镇调查失业率2021年10月为4.9%,2022年10月为5.5%;全国16-24岁人口城镇调查失业率,2021年10月为14.2%,2022年10月为17.9%。疫情冲击造成高校毕业生就业形势严峻。《2022 大学生就业力调研报告》显示,2022年55% 的毕业生降低了就业期望,毕业生的平均期望月薪6295元,同比下降6%。在已签约的应届毕业生中,平均签约月薪6507元,同比下降12%。受雇就业比例明显下降,灵活就业、慢就业明显增多。北京大学发布的“全国高校毕业生就业状况调查”显示,2021届毕业生单位就业比例为32.1%,比2019年降低了5.3个百分点。2022 届高校毕业生中,灵活就业和慢就业比例分别上升了10.9%和9.7%。就业市场挤压效应进一步强化。《2022 大学生就业力调研报告》显示,“感受到求职竞争非常激烈”的应届生比例达到 61%,比去年同期上升 6%。

民生艰难。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长率降低。2021年第三季度我国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累计值为26265元,增长率为9.7%;今年第三季度此项指标为27650元,增长率3.2%。据国家统计局数据,今年前11个月,纺织业利润总额下降16.4%,意味着不少居民买不起衣服了,或因为收入下降,节衣缩食不买衣服了。农业生产因为过度封控,以及对货运司机严格管控,导致物流中断,生产地和消费地脱钩,大量蔬菜等农产品卖不出去,价格暴跌,农民损失惨重。与民生和就业关联度高的不少行业受到冲击。住宿和餐饮业营业额,由2019年的10900.99亿元减少到2020年的9367.01亿元,营业收入由2019年的7349.55亿元减少至2020年的6545.72亿元,2021年和今年以来,营业额和营收继续大幅下降。旅游业遭受不小影响。2020年,我国国内游客数量为28.79亿人次,同比下降 52.1%;国内旅游收入 2.23 万亿元,同比下降61.1%。2020年,旅行社营业收入2389.69亿元,营业利润为-69.15亿元;2021年,旅行社营业收入1857.16亿元,营业利润为-55.34亿元。
去年以来,有些疫情较轻或非疫情地区,也对外地人员“一律劝返”,对隔离居民“锁死家门”,对小区居民采取“一律封闭单元门”等一刀切的硬隔离措施,致使不少民众的生活必需品供给困难,也增加了普通疾病患者甚至危重患者求医救治的难度。在执行“硬隔离”的过程中,个别基层防疫人员执法方式简单粗暴,与民众发生肢体冲突;部分地方对通行道路限行设卡,多地出现了违规违法封闭高速公路、县镇等公共道路的现象,导致运输果蔬鱼肉的车辆无法进城,生活必需品供应链严重失灵。一些地方捐赠物资、外卖配送管控,都是依据政府命令,而不是基于法律。一些地方指令反复更替,执行不统一,群众怨声载道。尚未形成互联互通的有效机制,各自为战,一些地方对外来返城人员一律强行要求自我隔离,增加了相关人员不必要的成本,有悖依法科学防控的原则。过度防疫造成长期隔离,人员不能流动,正常交往受到限制,社会生活乏味、单调,社会秩序被破坏;不少地方文体活动基本中断,人际联系较少,社会生活陷入停滞的不正常状态。
防疫中出现不少违法枉法行为。一些地方以文件取代法律,甚至拿不出任何官方文件仅凭街道办口头指令,就封控道路和小区。随意封城、封店、封校等更缺乏法律依据,但都在大张旗鼓地进行。辽宁迁安市给居民家门口上锁链,安装监视器,按照《刑法》,这是非法的拘禁罪和监视。2022年6月,吉林省四平市防疫指挥部发布一则公告,声称“两次以上未参加核酸检测的,依法行政拘留10天,并处罚款500元”。该公告内容显然不能成为行政拘留的法律依据。还有地方的公安机关,居然以“拒不执行人民政府在紧急状态情况下依法发布的决定、命令”为由,对相关人员予以行政拘留。按照《国家道路安全法》,非法封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但城乡到处可见随意封路的场景。一些地方在防疫中,采取不少限制人们行动自由的措施。还出现了不经居民同意,随意“入户消杀”、掠杀宠物等违法行为。
依法防疫,是防疫的应有之义。2020年2月5日,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关于依法防控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生命健康安全的意见》就提出:“全面提高依法防控依法治理能力,为疫情防控提供有力法治保障”。遗憾的是,一些地方对这些要求置若罔闻,自觉不自觉地对法制建设进行践踏。自由和秩序,是法治追求的基本目标,而如果法制被任意践踏,对社会的破坏甚于犯罪。正如哲学家培根所说,一次犯罪不过污染了水流,而一次不公正的司法却污染了水源。
2022年1月4日,陕西咸阳兴平市庄头镇一农户大门被防疫人员焊死的视频在网上流传。涉事村支书事后被党内处分。2022年4月,河北省迁安市很多社区群里出现一个紧急公告:“应上级要求,现需居民积极配合交出一把家门钥匙,插在入户门门外反锁!不配合要求的,一律进行封锁。”从视频看,工作人员正挨家挨户封门。另一视屏显示,一名防疫人员突然将戴了口罩的黑衣女子抱摔倒地,并用塑料扎带反绑其双手双脚,使其躺倒在地。还有一个视频中,某地一群防疫壮汉将两名手无寸铁的女子放倒在地,捆绑示众。2022年7月,互联网上流出一张“无锡人肉盖章事件”,截图显示:无锡一街道黄码转绿码人员做完核酸后要在手上盖章,还要保持三天。央视网发文点评:做法荒唐,践踏尊严,漠视群众,毫无人性。河南省商丘市民权县,也曾对全域人员赋红黄码,遭到舆论诟病。这些粗暴做法,反映出部分公职人员法治意识的淡薄和对手中权力的任性滥用。“层层加码”的防疫,给民众带来诸多不便,事实上是对公民自由的剥夺及人格尊严的侵犯。这些违法行径,正在毁掉我国的法制建设成果,如果不加以制止,我国法制建设将会倒退若干年。
疫情下的心理健康,犹如水面下的暗礁。比起过度防疫带来的直接影响,对国民心理健康的影响和损伤更为隐蔽,是更加持久的“次生灾害”。过度防疫给人带来的心理创伤,很大一部分是失控感和无力感。普通人接触负面消息,但无力扭转现状,就会陷入焦虑和抑郁情绪中,人会失去理性,变得疯狂。小区长期封禁,生活秩序被打乱,会给人的心理造成很强的负面影响,导致身心耗竭,出现严重的身体和心理问题。长期封控下,许多人会焦虑、愤怒、抑郁。有些特殊人群,比如患病者或是家中有人去世的民众,会出现明显的应激反应如自我封闭,或陷入迷茫与绝望感中。有的则会陷入兴奋状态,变得易发脾气,严重的会出现自杀倾向。儿童和青少年不能外出和上学,只能呆在家里,缺少同伴交流,没有体育活动,没有户外活动,会使孩子们的交流意愿和合作意愿降低,社交能力变弱。人是群居动物,社会性是人的根本属性,长期封闭管控,迫使人与外界分离,违背人的本性,对国民心理健康造成极大损伤,必须予以调整和改进。
总的说,广大群众对政府采取的防疫政策和措施是满意的,支持的,对各级政府是充分信任的。但也要看到,部分地方政府在防疫中媚上欺下、违法粗暴、一刀切、随意性、层层加码、朝令夕改、推卸责任、信息不公开等,恶化了干群关系,导致政府信任度下降。现在看,过度防疫脱离群众的现象比较普遍。某地不顾及疫情给市民带来的困苦和心理创伤,不是适时进行必要的救助和心理慰藉,而是热衷于搞“感恩教育”,引起群众不满和愤慨。某地长期抗疫静默,但政府敢做不敢当,不承认封控指令层层下达的基本事实,公然声称“封控是居民自发自愿的行为”,遭到全网吐糟和嘲讽。有的地方为实现“社会面清零”目标,随意封路、封校、封商店、封小区,不考虑广大居民的感受和实际困难,导致政府威信下降,陷入了塔西佗陷阱。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早就发布了防疫“九不准”,但无视“九不准”的事件仍频繁发生。防疫“20条”出台已有些时日,但总有地方政府以各种借口加码。防疫“20条”要求“不得扩大核酸检测范围”,“一般不按行政区域开展全员核酸检测”,一些地方仍在搞“变通”,在低风险区域搞封控和全员核酸。有的以“临时管控”等为由,限制非高风险区以外的居民出行自由,不该封控的静默,不该赋码的变码,引发群众的不满和对抗。
此外,过度防疫、违法防疫、粗暴防疫,也使我国的国际形象受损。毕竟是互联网时代了,大量相关视频网上流传,尽管网管部门不停地删,不断地消。但还是会有一部分内容被境外势力拿去,成为他们攻击我国社会制度的口实。这是真正的递刀子。
防
疫中出现的种种“次生灾害”,不符合中央“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防疫指导思想,不符合防疫“九不准”和优化防疫“20条”的精神,损坏了群众利益,伤害了群众感情,降低了一些地方政府的威信,妨碍了全国的防疫大局,应该引起足够的重视。习近平同志曾在讲话中引用古语:“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强调 “必须始终坚持人民立场,坚持人民主体地位,虚心向人民学习,倾听人民呼声,汲取人民智慧,把人民拥护不拥护、赞成不赞成、高兴不高兴、答应不答应作为衡量一切工作得失的根本标准”。防疫关系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对因不当做法造成的“次生灾害”,要站在人民的立场上反思总结,并切实加以纠正。要克服过度防疫出现问题的“小节论”、“难免论”等认识误区,克服杜绝防疫“次生灾害”的畏难情绪,通过不懈的努力,消除不利影响,取得人民群众的谅解和信任。
要根据新冠病毒变异和传播的新特点,高效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坚定不移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坚持外防输入、内防反弹,最大程度保护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最大限度减少疫情对经济社会发展的影响。要加快落实已经确定的政策,实施好退税减税降费等政策,用好各类货币政策工具,把握好目标导向下政策的提前量和冗余度。要全力扩大国内需求,发挥有效投资的关键作用,强化土地、用能、环评等保障,全面加强基础设施建设。要着力提升居民消费意愿和能力,发挥消费对经济循环的牵引带动作用。新冠疫情的冲击具有结构上的不对称性,对中小企业的冲击大于大型企业,对中低收入阶层的影响大于中高收入阶层,要将政策纾困的资源进一步向微观倾斜,向中低收入群体倾斜。要强化预期引导和信心管理,通过稳预期稳外资、稳市场、稳经济。
国务院疫情联防联控机制优化防控“20条”措施,核心的诉求是提升防疫的精准性、有效性,突出问题导向、效果导向,减少防疫对正常经济社会活动的影响,推动尽快恢复正常的社会生活秩序。要积极稳妥抓好防控措施的优化调整。落实密接者管控措施的调整政策,进一步节约集中隔离资源,提高防控效率。取消中风险区的判定,对流调、风险研判要更加精准高效。面对疫情扩散速度加快、防控难度加大的情况,要进一步强化责任担当,把疫情防控各项工作抓实抓细。要坚决压实属地、部门、单位、个人“四方责任”,以快制快,构筑全社会共同防控的战线。要对核酸检测力量、流调力量、隔离资源以及对流动人员的管理进行有效的统筹调配,形成防控合力。坚持科学规范、梯次推进、精准管控的原则,有序恢复正常生产生活秩序。低风险区内与群众生活息息相关的商超、餐厅、母婴店、理发店、药店、农贸市场、集市等营业场所,要有序开放,恢复正常营业,同时严格落实防疫措施。
我国早已形成以《传染病防治法》、《突发事件应对法》、《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条例》为主的突发公共事件应急管理法规体系。各级地方人大常委会及地方政府,要抓紧出台或修订地方应急治理的配套规定,为疫情防控和复工复产提供及时有效的规范指引。要认真吸取疫情防控的经验教训,在应急预案中进一步明确不同等级的突发公共事件情势下应急措施的实施标准、范围和执法权责,明晰乡镇政府、街道办事处和村(居)委会的基层防控职责,确保基层防控工作的法治化和精细化。要增强执法人员法治意识,提升依法行政的能力。地方政府及其有关部门,应根据形势发展需要,适时对执法人员强化法治培训,提升应急防控的法治运作能力和综合协调能力。确立地方应急执法的法治监督和考核机制,将各类依法防控指标作为基层应急执法绩效考核的评价内容。
坚持以法制思维和法制方式,妥善处置各类涉疫矛盾纠纷和风险。要及时准确评估涉疫矛盾纠纷,落实化解、疏导、稳控措施。确保不发生涉疫纠纷引发危害国家安全和政治稳定的事件,确保不发生涉疫集体上访活动,确保不发生涉疫纠纷网上舆情炒作事件,确保不发生因涉疫纠纷影响正常生产经营的情况,确保不发生涉疫纠纷引发重大“民转刑”案件,确保不发生涉疫纠纷引发规模性群体事件。要研究因疫情引发的矛盾纠纷的特点规律,提前预判风险点,制定工作预案,把矛盾消解于未然,将风险化解于无形。加强对涉疫矛盾纠纷线索的排查梳理,对可能存在重大风险的,要制定专项工作方案。分类落实防疫应急处置措施。引导群众通过合法方式反映诉求,对以过激方式反映诉求或煽动闹事的,要依法处理。对易引发舆论的焦点问题,要严格落实依法处理、舆情引导、社会面管控“三同步”工作机制,严防形成重大舆情危机。